有了自家妹妹潘欣欣之前在都热恋的那子的经历,宇文泰对这类花花公子们甚是反感,只觉得他们把全部的经历和身上那仅存的一点聪明劲儿都用来挑逗女孩子了,而起其他都是那么空洞乏味。
老板,来给这盘香草味冰淇淋里加一点海盐沙冰,或者再加一点的哀伤,在这样一个夏日,看看能不能渲染出一个比较有趣的背景。
欢聚的人群,嬉闹的还孩童,拍打着堤岸的潮水,一群人,一个人,椰子树,横着走的螃蟹,飞进海里的鸥鸟。
这是什么。
这样算什么。
听了宇文泰的话,吴雪只黯然无言以对,他想让一切都变得简单易懂,可是却偏偏要剑走偏锋,在一条正常的轨道上越轨。
多么复杂,多么的复杂,一切都要简单化。
一切都不能简单化,想的要多,人,只感觉像是在看一出深巷暗街里的一场神秘莫测的皮影戏。
“这些……都没有吧。”
吴雪只这么回答,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想干什么。
他只是一个游魂,一个寻找着生前躯体的幽灵。
吴月拿出手帕擦了擦额间的细汗,便拿起折扇打量了一阵,看着上面的字画,看了半也好像没看出什么头绪。
“你呢?”
吴雪问她。
吴月只是摇了摇头,反而对他笑了起来,道:“我想……”
吴雪已经忘了她是怎么的了,在那段话之后的话是什么样的呢?代表了什么样的含义呢?他只记得她朦胧的动作,都像是蒙上了一层泛黄的阴影一般。
她擦着汗,脸愈发显得白皙,嘴唇红红的,他们都发觉到自己不知不觉间丢失了某种活力。
她是第一个。
那时候,吴雪才明白,吴月为什么会单独跟他出门闲逛,也许就是想要逃脱某种宿命吧。
她作为吴家的长女,已经到了快要嫁饶年纪。
可是她还未见过那个人,对那个人一无所知。
家中已经开始给她物色,物色一个后半生相互搀扶的人。
那一刻,吴雪感到无比悲哀。
若是连自己的爱人都无法选择的话,还有什么情可谈?她带着丝丝不安与期许,只愿一切都好,其他的,她都无暇去管了。
那时候,吴雪十五岁,还未到十六岁,还未“雪降边城”
。
那时候吴月十七岁,家里已经有动向,也有某些名门望族开始为吴月亲,可是她本人显得不是很急。
吴雪想起了曾经路过一个茶馆听到的话。
“这对女人啊,就是要趁早,不然啊,她心里藏着别人,这段婚姻就没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