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不止,年在等
下次舞台考核最多只有四个人可以获得两次舞台表现的机会,江淮自然很想争夺。
丁墨年在练习室里召开了小组讨论会,开始讨论谁出战单人舞台和三人舞台,因不知道对方怎么排兵布阵几个孩子聚在一起开始讨论“战术”
“我觉得我们应该把强者集中在某一个舞台上来确保这个舞台我们一定能赢。”黄嘉伽道
“那不行,这个很冒险保定两个舞台全输。”陈泗絮反驳道
六个少年讨论的热火朝天还是没选出来谁出战单人舞台,谁出战三人舞台。几个少年拿不定主意便请示队长丁墨年,江淮全程没有发言只在听,丁墨年见江淮没说话便让江淮也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江淮愣了一下开口说:“我觉得谁出战都可以,但两个舞台一定是要不同风格,最后的团体舞台最好是炸一点的。”
丁墨年听了听觉得有道理,便问队友这个办法可不可以,其余四个少年纷纷点头。确定了风格选人就很好选了,单人舞台很温柔众人一致让江淮上,因为《剩下的盛夏》的表演使江淮贴上了温柔的标签,江淮心里还是有点顾忌上一次舞台也是温柔,这次他想改变一下,但单人舞台机会很难得也就没有说出来。
分完组工作人员将上次丁墨年抽到的数字对应的歌曲拿了来,听了歌曲小样和舞蹈小样,三个舞台三首歌曲很快就分好了,丁墨年同工作人员商量了一下舞台的风格希望将编曲再改一下,舞蹈没有什么大改动,就这样出战分组便定好了。
三天后新版的编曲出来,江淮很是满意大致听了一下便投入进了训练之中。
这次的团体舞台风格很不一样,是一种暗黑系的舞台,舞蹈稍有难度,而歌曲对于江淮来说还可以。
半个月过去,团舞还是不整齐,这让丁墨年很是愁闷,队友的嬉戏打闹让丁墨年在某一天发起了火。
“你们在干嘛!只有半个月了你们舞蹈都还没弄明白,声乐课的时候调都跑到天上去了还有心思玩!天天就知道玩这次比赛输了两个人不能参加下一轮比赛,你希望那两个人中有你吗!是希望全员晋级还是你要成为那两个人中的一个!”丁墨年发起火,队员们都不敢大声讲话,江淮低着头,练习室快乐的气氛一下变得压抑。
丁墨年强忍着泪,开始继续训练接下来的几天练习室出奇的安静。
在这几天的训练里,训练质量明显提高舞蹈开始越来越齐,调也不跑天上去了,在大家都放松一点的时候意外又发生了。
“快快快,送医院送医院!”工作人员开始紧张
“你躺着别动,先别动,等一会啊!”丁墨年道
江淮赶紧下楼叫车,这天公司里没什么人,车有是有但留在公司里的人没会开车的,就十几个人在公司,其他人都在忙祖师爷的演唱会。
“能稍微快点吗,手痛。”严晞影道
刚才练习的时候,严晞影突然脚底打滑,直接摔倒了地上手腕响了一声。
工作人员拿来了纸板暂时固定了一下严晞影的手,将他扶起来。
“能走吗,能走咋们现在去医院。”工作人员道
严晞影点了点头,工作人员将他慢慢扶下楼,江淮已经打到了车,工作人员也在联系在演唱会现场的工作人员,让他们回来几个人(演唱会地点离公司有三个小时的车程),一辆车坐不下这么多人,只能让其中三个人员先去医院。
江淮看着严晞影心里又急又担心,但又不能跟去,只能回到练习室继续练习。
本来压抑的气氛加上同伴的受伤,让必胜队(丁墨年取得队名)信心大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