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
“少爷,祠堂烧起来了,您赶快去救火吧。
要不然祠堂烧没了,那些族长会怪罪下来啊。”
小厮慌忙道。
“不是这个!
你说她在哪里?”
“在,在在祠堂里……”
话音未落,一阵风起,夹杂着古龙的香味,转眼间出了书房,便看见火光漫天。”
祠堂外,众人皆看着祠堂的大火却无人敢靠近。
傅希棠红透了双眼,血丝布满了眼白,满是震撼和错愕。
她怎么敢……
“还都愣着干什么?!
还不如去救火!
夫人若是死了,我要你们都给她陪葬!”
说罢,朝院内井边跑去。
盛满水的水桶摇摇晃晃,撒出来的水泼湿了鞋袜弄湿了裤角。
他却全然不顾了。
只觉得心很乱,也很疼。
这种感觉自他出生以来从未有过。
仿佛是属于自己的东西,在某一瞬间,就消失殆尽了。
一桶水泼过去,火势并没有变小。
韩清意用最后的意识看到了傅希棠眼里的绝望。
轻蔑的笑了笑,便合上了眼睛。
火势渐渐小了,傅希棠抱起韩清意,颤抖的手指轻触鼻息,早已没了。
家丁都退了下去。
只留下了废墟中抱着韩清意尸体的傅希棠。
第二日清晨,家丁经过祠堂,只看见废墟中央,傅希棠还在那坐着搂着韩清意,只是,一夜之间,头发竟全白了。
“少爷,少爷你的头发怎么了?怎么全白了?哎呀少爷你这是何苦呢?”
管家陈伯走进废墟担心的看着傅希棠满头白发尽散。
“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她就是个坏女人。
我还担心她做什么?”
“少爷,准备后事吧,别累着了。”
说着,陈伯便要扶起他来。
只是,哪怕将怀里的她松了一刻,都觉得心里疼一下。
这是为什么?本来就是她对不起他。
她杀了自己的儿子。
为什么?为什么这样的毒妇我还要去原谅她?还要去心疼她?
“少爷,以免隔墙有耳,我跟您悄悄的说。”
陈伯蹲下身悄声说。
“今日有小厮来报,宁安堂的周老板突然暴毙了。”
“怎么回事?”
“我听外面的风声说宁安堂的周老板死了,就特去打探此事,刚到门口,门檐上都已经挂上白花了。
进门去问,小厮只说周老板是突发心梗而死。
我发现在柜台后有个小孩子。
把小厮打发走问那孩子才知道,那孩子正是周老板的小儿子。
他颤颤巍巍说不出话,问了好久才说出,他亲眼看见他父亲是被一穿着白色素绮罗的娘子给灌了毒药死的。
“白色素绮罗?